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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华大学创业导引课亦来云创始人陈榕:今天大部分的区块链创业都是徒劳的(全文)
发布时间:2018-04-27 10:22:53


清华大学《创业导引——与创业名家面对面》课程,第六期第七讲,我们邀请到了亦来云创始人陈榕先生为大家分享《互联网加区块链的六个维度》。
 
主讲人|亦来云创始人 陈榕
编辑|水木清华校友基金 田霖、潘鲁彤
如果我买一本纸质书,那是我的私有财产,我要买一本电子书,那不是我的私有财产。依此类推,今天的互联网没有私有财产,只有寡头垄断。

今天的物联网、区块链创业,有多少人只是说我能记数记清楚了,我能记中国的版权了。但是在这样烂的一个计算机环境中,你能记版权吗?你记了版权,人家“山寨”了一个书,记版权有什么用?所以,今天大部分的区块链创业是徒劳的。


智能合约建立在公链上逻辑就不对。
大家好,很高兴回到清华跟大家分享。今天,我将首先和大家讲讲什么是区块链,区块链的历史是什么样的,然后再从区块链加互联网的六个维度来看这次历史机会。

  区块链是什么? 
 
区块链是什么?打个比方来说,如果只用一个计算机记账,它就可以把账本偷偷改了,做假。那么我们为了防范作假,不相信只用一个人记账,于是就叫好多人一起记账。区块链就是这么一个分布式系统,或者说去中心系统。比特币大概一万个左右的节点,这一万个记账的人记了几个账本呢?一个账本,但是一万个人也同时记了一万份拷贝,以太坊也一样。


那么,一个账本是不是一台计算机?这台计算机只记了一个账本,而且比当时传统的一台计算机记账更可信。这个计算机任何一个人关不掉,任何一个人做不了假,这个计算机只记了一个账。一个账本连数据库都称不上,数据库要读写,一个账本就是流水账,流水账不容易篡改,每10分钟翻一篇,一篇4000个。以今天计算机的速度,10分钟记4000个,一秒钟相当于6.66。区块链非常之慢,平均一秒钟做6次运算,而且这第一个账本还不可信,还要经过几个10分钟以后才确认这个10分钟可信,这样下来就过了一小时。如果你着急,一小时也兑不出钱来。
 
  区块链的历史 


如果不管多少人记都是一个账本,那么一个账本就不存在去中心。一个账本什么叫中心?什么叫分布式?


比如我们用百度,让它搜索清华大学,它可能要叫几十万家计算机同时在搜。可是实际上,这几十万家计算机是分工合作,这个搜天气的部分,那个搜学术的部分,那个搜体育的部分,分工完了把这个新闻搜出来。


所以,上面说的分布式系统从产生来讲,讲的是分工合作,讲的是加速,而这个分布式系统讲的是减速,6000个人记账没有一个人记得快,这是理论极限。

一个人一个电脑记账解决不了互联网的问题,所以区块链里今天讲TPS,什么地方讲TPS?互联网不问TPS,操作系统也不问TPS,操作系统只有装到这个有多少TPS,多少速度的CPU时才说TPS。你不会说微软的Windows是多少TPS一秒?那还要看装哪个机器上了?装手机上还是装云上,你不装的时候不问这个操作系统多少TPS。

我们没有道理贬低别人,但是这是基本概念,很多人讲他是做区块链操作系统的,但是他说他是多少TPS,这是矛盾的概念。他说他会快一点、再快一点,快到极限,就是一台电脑的速度,你能在上面做应用吗?你能在上面做服务吗?你就一台电脑的服务能服务于多少人呢?可是有的人认认真真在评估,认认真真在往里投钱。


一个区块链就是一个账本,中本聪2009年写出来的第一个比特币,大概写了5万行代码记了这个账。这5万行代码非常伟大,非常巧妙。从发明第一台计算机起,1946年到2009年前,所有的电脑都是被一个人或者一个机构控制的,直到2009年中本聪做了这样一台电脑,不被一个人、一个机构控制,这是非常伟大的发明。这个电脑当时并不是图灵完备,就算是图灵完备它也运行不了应用,只能记账。这台电脑里几乎没有硬盘,既不能播放音乐,也不能播放电影,也不能播放游戏,但它可以让一万个节点全部同步。九年下来,从2009年到今天2018年,这个账本不停翻页、翻页,到今天大概是150个Gigabyte。150个Gigabyte对于今天的硬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,因为今天的硬盘容量增大了,再过九年相信硬盘会更大,这个数还没问题。反之,如果我把速度给它加上去,容量加大10倍,今天不是150个Gigabyte,而是1.5T。我用了四台电脑将150G在防火墙内同步两个星期,两部成功,两部不成功,那么1.5T根本同步不下来,全部不成功,这个根本就不是速度的问题。10分钟进一个MegaByte是速度的问题吗?是中本聪有意而为之。
 

接下来,我们讲讲互联网加区块链的六个维度。

  1.ID 

P2P就是从一个虚拟机找到另一个虚拟机,在网上建立Virtual Circuit。第一件事就是发ID,这个ID中国移动发,美国人不爽;AT&T发,中国人不爽,谁发?区块链发,谁都可以去区块链申请一个钱包ID,这个钱包ID是唯一的标示。这个ID如果从互联网上映射到所有的虚拟机,这些虚拟机都有ID了,那么这个映射速度,可以用Merkel Tree或者Merkel List。账本是真的,映射上去,它从这读,读完了它把这个作为一个SQL Database,作为一个缓存,访问这个ID的速度是非常快的。因为它相信这个账本是真的,然后在它自己的Local数据库还相信是真的,那么它从哪来?它从这拷贝过来,然后做一个Local数据库,访问ID,它认为这些ID都是真的。

大家有没有想过,当年我们学互联网的时候还是软盘,计算机还没有硬盘。1984年,我们有了互联网,IP地址放哪,DNS解析在哪?比如说microsoft.com ,UIUC.EDU,这些映射放哪,没地放,所以就有了DNS Server。那么,今天活跃的域名有多少?全世界注册的域名大概一亿,活跃的域名大概三四千万,因为好多注册了没人用。google.com,映射到四个字节的IP地址,因为那个google.com是为了方便人读,当然有人为了诡异,让你猜不着,弄了一个好长的名字。但是我说平均20个字符大家觉得够长吗?够长。那么我们映射,因为IP地址是四个字节,所以我说25个字节做一个映射,20映射到4,4000万个25是多少?一个Gigabyte。
   
咱们掏出一个手机来,有没有一个Gigabyte,一个Gigabyte能省你什么呢?google.com,你马上就知道它的IP地址,不用上DNS。那我今天就问一句,DNS有用吗?起码在大量情况下可以把它优化掉,没什么用。那么今天有没有必要有驱动?没必要。今天有没有有Daemon?没必要。今天有没有必要让虚拟机直接访问端口?没必要。今天有没有必要有DNS?没必要。这样的时候网络应该怎么设计,这时候写病毒怎么写,做网络攻击怎么攻?这个虚拟机里跑的服务、跑的应用不能上网,不能产生Daemon,不能安装驱动,它偷了东西往哪送?一个虚拟机只跑一个应用,它偷谁的数据?
   
所以,未来的操作系统是在一个电脑上跑好多的虚拟机,曾经一个电脑上是跑多任务。如果在一个电脑上能跑10个虚拟机,虚拟机里面的应用是不知道远近的,他不知道这个应用跟它有多远,它跟服务有多远,这两个虚拟机是装在一个机器上,还是装在互联网的两边,或者物联网,这个局域网的路由器上,他也是不知道。既然这样,一台计算机跑10个虚拟机跟跑一万个虚拟机,跟跑一亿个虚拟机都是一台电脑,只是你的电脑能力大小不同而已,都是有限多。从逻辑概念上一个互联网能跑5亿个虚拟机,一个腾讯的微信能跑5亿个虚拟机。
   
 

腾讯是一个特别厉害的网络计算机,但是所有的ID号是腾讯发的。如果是区块链发的,就不受任何公司控制,这个互联网就有可能是全世界人民交流的平台。这个时候跟它放ID的速度,跟它的处理速度无关,但是它能让这个互联网变成公平公正的世界沟通桥梁,更安全,这个事情非常伟大。但是这件事区块链自己是做不了,因为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是应用,是APP,APP是老百姓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。有CPU的地方都有程序,我们的电脑打开,声卡、网卡、硬盘、鼠标、键盘,都有程序,这些程序老百姓没必要知道,除了学计算机的这些苦命的学生。那么对于区块链来说,你只要知道ID就行了,有必要知道是谁怎么发的吗?没必要。只要几个苦命人在这研究好就可以了,有必要那么多人来这创业吗?


  2.存证 

第二个维度是存证,就是一个账本,那么我们说说这个账本的副作用。假如我很贱,到银行去存一分钱,写一张支票,银行没有理由不收,因为一分钱是法定货币的最低标准,最小单位。那我就存N多下去,我有钱,愿意出这个手续费。银行说你要存一分,5美金的手续费,你交吗?我交,交5美金存一分钱。可以,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因为我存这张支票的时候有我的签字,有他的签字,然后在任何时候,任何人到银行查账的时候,在某年某月有人存过这张一分钱的支票。


就比如一个公司,甲方要给乙方送钱,提着一箱钱里边有一百万,像电影里演的,就提着走了,到乙方那里,啪一箱送下去一百万,然后我们两个人在银行那说,我这一分钱支票,你签字,我签字,存到银行。但这个时候在备注栏里有一个哈希,这是我们两个交手的合同,说某年某月某日因某事,张三送给李四一百万,李四见此签收,为信。这张合同作为一个哈希,这个哈希存到了写的那张支票上,银行收支票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事,因为就是一个二百五十六位的一串0、1,就是天知地知,我跟他知道,我们两个有合同,合同一压,正好是那个哈希,他一张我一张,我们两个人拿走,然后我给老大报账说一百万送到了。那怎么证明我自己?他上银行一查,一分钱在那,哈希在这,然后我说这是它的收据,一查老大信了。所以,这一分钱跟要洗钱没有必要联系,我没必要在银行那送他一百万,我是直接在底下送他一百万,但是老大信了,所以这叫信用。


当然很多的事都可以类推,我不是要举洗钱的例子。如果你是中国的矿主,我每10分钟给你10万美元等价的人民币;如果你是日本矿主,我每10分钟给你10万美元等价的日元。矿主就Happy了,主观为自己,客观为别人,发点小财就OK,然后每次转的钱都是一分钱,谁在做着生意,谁在境内,查的清清楚楚。所以,比特币防洗钱其实就是这招,它跟洗钱没有必然联系,但是它因为两头都可以买这个比特币,真的打一百万,电子钱包到了那边,那边就兑现了,那就洗钱。


 
   
今天我在互联网写了一篇文章,《白鹿原》也好,做一个电影也好,做完电影一哈希,120分钟的电影一哈希就存在这,谁从中间剪辑了5分钟,剪辑了3秒钟,我跟他到法院打官司,一看这3秒钟正好是我那个120分钟里的一段,然后你到这查,我那个电影是哪年哪月做的,我这篇小说是哪年哪月写的,我在它之前,所以他就盗版了,对不对?就算没有法院打官司,我也有地方叫唤去,占一个道德制高点,这个互联网就更干净,要不然争不出来谁是真的假的。所以,做存证就是一个哈希,互联网的应用,一些十几二十岁年轻人就在那创业,其实都是猴子变人,做一些IT公司都做过的事情,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存着哈希的区块链。区块链很伟大,但是又不伟大,大部分创业都是忽悠。

  3.稀缺 

第三点,区块链既然每10分钟一个账本,每10分钟一页,它一定有一个创始的第一页,就是那个创世块。当然比特币说我的创世块里面的比特币是零,每10分钟产生50,他是按照一个规则。其实他也可以说,到2040年以后不挖矿了,一共有多少比特币呢?2100万比特币。那么每10分钟,这个账本就是张三打给李四,李四打给王五,2100万比特币,有一些被埋到土里了,就是那个钢嘣。埋到土里没人拿得着了,不代表没有,对不对?所以这2100万咱们用佛学来讲,不增不减,你想不想它就在那里。那么就10分钟一换手,这时候你光偷一边的钱,2100万的账对不上了,所以你不容易做假,就不具体讲细节了。
  
同样的道理,能不能一万本书、一千个电影拷贝在互联网上流通?我在这找几个节点做一个侧链,然后他们就记着发了一万本书,一千个电影拷贝。那么商学院讲的什么是商品,我这人业余,就记着两条,一条叫刚需,一条叫稀缺。空气是人的刚需,但是空气不稀缺,所以我不出钱买空气。人类几千年从农耕时代到现在5000年的文化,大家一直在增进生产力,刀耕火种,开展开始有铜了,开始有铁了,开始有钢了,人跑的不快再骑马,骑马不快再造汽车,汽车不行造飞机,永远在提高生产力。咱们算算微积分,求个极限,到了最极限就是物质极大丰富,我想要这个东西就有一个,很便宜。就是按需分配,我想要就能分我一个。那什么是按需分配?软件我想要就“山寨”一个,就是按需分配。
 
 
 
所以,学计算机的很悲催,没有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差别,写程序叫“IT民工”,或者现在民工都不叫了,叫“码农”,没有农耕区别,没有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差别,也没有城乡差别,在哪待着都可以,你不就是写程序嘛!物质极大丰富,想要去拷贝一个,“山寨”一个。咱们学软件的,天生就生活在伟大的、和谐的共产主义社会,可是大家还是很苦命。


所以,学计算机的人就跟大家不同,学机械的就是我在努力,提高生产力;学化工的,我提高生产力;学计算机的想,我都到共产主义了,怎么恢复到刀耕火种最好。学计算机的人要反其道而行之,我怎么样能让虚拟的商品创造出稀缺来,不能极大丰富,稀缺我就能卖钱。我出100本电子书,我记着。那么从2009年比特币的诞生,使这件事成为可能,在之前根本不可能,因为一“山寨”一个。那么这件事成为可能以后,有可能基于区块链我们创造出智能经济,或者叫私有经济。


互联网在电子书方面,我在亚马逊买一本纸质书,这是我的私有财产,我看完了半价卖给年轻的学弟。比如我买一本书,微积分,学完了巴不得不再学了,这书还能卖点钱,就卖给学弟了,或者找一个学妹卖了就更好了。可是我在亚马逊买了一本电子书,想卖学妹,除非我告诉她登录密码,否则根本我卖不了。如果我买一本纸质书,那是我的私有财产,我要买一本电子书,那不是我的私有财产。依此类推,今天的互联网没有私有财产,只有寡头垄断。那么我们如果在这能记出来你有多少本书,我们就有可能在互联网上创造出私有经济,但是大家都忽略了一点,除了前记数,比如2100万比特币,一换手,只要记账就好,任何数字资产的换手都面临着程序的执行,程序的执行靠的是执行的运行环境,又叫做操作系统。所以,今天的智能合约没有操作系统的保驾护航是万万不能的。


这就是给大家讲基本的道理,可是今天的物联网、区块链创业,有多少人只是说我能记数记清楚了,我能记中国的版权了。但是在这样烂的一个计算机环境中,你能记版权吗?你记了版权,人家“山寨”了一个书,记版权有什么用?所以,今天大部分的区块链创业是徒劳的。


  4.共识 

今天的互联网所有的网站都是一个单位、一个机构控制的,能不能有一个网站供应链金融、保险是有几家相互制衡的单位,靠一个智能合约,大家都签字了,这件事记到记录里。这个智能合约就是我在一个网站里,在亚马逊,在软银,在阿里巴巴,在腾讯记几个节点,大家都签字就算了,但是这样的合约有没有必要叫6000个苦命的矿机去关心呢?没必要,谁关心供应链金融,你不相信他,那你也记一本;他不相信他,那你也记一本,但是这些人做智能合约的,跟区块链挖矿的矿工有什么关系?所以,智能合约建立在公链上逻辑就不对。
   
智能合约的几个参加者跟挖矿的人根本就是两拨人,而且每个组的共识是不一样的。中国的村官是简单多数,美国总统选举是选举人制。大家知道选举人制吧,因为美国联邦就相当于国家,这个国家只要51%的人说我选谁,他就代表了100%这个州的名义,然后到美国去投票。如果按照简单多数,希拉里赢;按照选举人制,川普赢。中国村官的选举就是直接简单多数,所以这种共识是不一样的,它就是不同的一个制度,没必要有共识。


  5.去中介 

更重要的事是什么呢?去中介。区块链账本不是去中介,只是建立信任,一个账本去什么中介,一个人存在去中介吗,一个人存在分布式吗?都不存在。去中介是大家合作的时候才要去中介。什么叫运营中介呢,有人写Blog,有人读Blog,可是有一个公司叫Facebook,他在操纵,这就是运营中介作恶。


那么,我们怎么样做一个像Facebook这样的服务?我写Blog,把写的的数据放在D盘里面,然后我要上一个Facebook这样的东西,在我写的东西映射上去,我一点击,D盘数据就映射到Facebook了。这个服务是不存留任何数据的,就像一个计算机里面做了Facebook的程序,这个计算机上是没有数据的,只有C盘,C盘放程序,用户用它的时候,一点这就映射到这个D盘,一点那就映射到这个E盘。这样的程序就叫做不存用数据的服务,跟现在的云服务是正好反。今天的云服务是把所有的数据都收集在它那,它就可以作恶。这张网要去掉中心运营商的邪恶部分,从机制上杜绝这件事。


 

最后一条,大家就更想不到了,原来是C盘、E盘,一个电脑26个盘。大家想想腾讯计算机或者将来网络计算机,我们直接用一个类似URL的东西,都不用C盘了,当然就能表示无穷多种可能了,所以,互联网上每个人都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盘,不像微软一个电脑有26个盘,互联网计算机就可以有无穷个盘了。


  6.软件作恶 

第六个,软件作恶。我做了一个短视频,写了一本电子书或者我写了一个PDF,我跟媒体说播一万次,分我一万次的成,播了一百万次还是播了一万次,媒体会告诉我实话吗?肯定有人不说实话,尽管大部分人说实话。那么一次盗版就是直接把光盘买了盗版,或者把一个文件给拷贝了。二次盗版,媒体播放器不说实话。那么大家想到软件,绝大部分的数据都是被程序来播放的,程序都有作恶的可能,就是偷了你的数,备份到他的服务器上了,或者在你的里面加入了他的病毒、广告等不该加的东西。这跟区块链没关系,如何去掉软件中介作恶?
   
大家有没有想过,刚才讲到如果我们只有程序,没有数据,比如说我给你一个PDF,我做一个网站,做一个工具,我进去的是数据,然后还你一个exe,这个exe就是你的内容。比如你本来是一个电影,然后给我,我产生一个exe,你播放这个exe就是这个电影。

比如我在苹果的商店里可以下一个游戏,就叫做《白鹿原》,打开一看这本书。还有一个文件,它就是一个PDF电子书数据文件,一拷贝就被人拷走了。那么,电子游戏的《白鹿原》,你在哪放的,片头的广告,片后的广告,你在北京放的,还是在上海放的,这个游戏的作者是知道的。虽然都是《白鹿原》,但是收益者是截然不同了,PDF电子书的是媒体播放器占了大头,中介占了大头,作者占了小头;而游戏软件的是作者占据了主动,他选了谁的片头广告,他还选怎么收费,收多少钱都可以,收益模式不同。


既得利益的奶酪挪动了,就是颠复。问题在哪?送你一个exe,作者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,而且把数据变成程序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。为什么到今天这件事没有?今天我能把《白鹿原》变成一个程序,在Windows变成一个exe,我就E-mail转给你,二十年前就可以做。有谁敢点开?所以,把数据变成程序是非常简单的逻辑,但是由于今天的操作系统没有人敢点开,导致媒体播放器的作恶。那么谁能杜绝这件事呢?就是新一代的没有Daemon,没有驱动,没有上网能力的虚拟机。
 

换句话说,就像 JAVA虚拟机在Windows上能跑,在安卓手机上能跑。JAVA的两个问题是什么?第一个问题,JAVA不能跑100%的程序,虽然JAVA是图灵完备的,图灵完备是速度无穷快,但是今天的现实世界没有东西无穷快,JAVA不够快,所以游戏引擎要用C来写,编解码器要用C来写,人工智能、深度学习要用C来写,JAVA做不到。


但这时候有一些区块链创业公司说我图灵完备就能写任何程序,他是在吹牛,JAVA都写不了任何程序,他写一个那种烂脚本,就能跑无穷多的程序?第一个问题就是说,你要不能写全部程序,那些程序你就要用JNI下到Linix有Daemon,有病毒,有网络,所有的问题都回来了。所以,我们就是不能让程序下到Linux,虽然Linux在,但是我们不能让它下来,所以这个时候做一个C++的虚拟机。
   
第二个问题,现在JAVA编译完了,叫.class,C++的程序编完了叫.obj。.class基本等价于集合,.obj的基本等价于元素,元素跟结合两个不是一个概念,一个是集合,一个是元素,那么集合显然范围更牛点。有了这个Class Information,就能自动生成RPC,所有的网络包能自动生成。你这边有足够的信息,那边没有,就是等于密码本没有,你解不了那边的码,他给你送过来了你收不了,一定要两边都要有Class Information,你才能自动生成网络包。JAVA做在终端上了,没有做在服务器,或者就在服务商,他没有运用这种技术。
  
升阳公司设计了JAVA,没有充分利用反射技术实现远程调用,接管网络两端,抱着一个“原子弹”,不知道怎么引爆,非常悲催,后来这个公司死了,微软现在也要死。.Net核心就是说我们这张网虽然跟原来差不多,只是没有一个.com,它是去中心的。但是更强调的一点,虽然还是有TCP/IP,虽然还有HTTP,有VPN,有什么UDP,但是只让一个人用。原来是说你所有的应用都自己去用UDP、TCP,现在所有的协议只准一个人用,就是这个操作系统,只有操作系统可以有送包、发包的权利,任何应用、任何服务、任何LT设备都不准访问互联网,这样互联网就干净安全了,这也是为什么微软会把组解散掉。这件事如果华为不明白,他就悲催。区块链自己什么也做不了,但是它让互联网变得干净成为可能。

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,感谢大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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